我一直听,却再听不见耀眼的打铁声音。墙边的阴影总是沉默,它的悠长记忆,(以及红色的疼痛,)经年累月,在我的耳根无休止地冷却。
至于夜的气味,那个幽灵歌女,高举一双双焦黑的手臂,巡游在梦境的表皮之上。如今她换了一副尊容,躲藏于夜行的猫科动物紫色的、柔软的踪迹。
我在北纬四十五度的此刻醒来,在巨石环绕的人世之外,不改变一根蛛丝的纹理,甚或一棵杂草的呼吸,被月的薄纱裹覆,不做丝毫抗争,不迷恋任何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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