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需要被伤痛提点的顿号,木讷地滞留在一对冰凉的吻之间。从阿尔卑斯的白色吸取氧气, 由内部分解直到剩下光滑的影子。
我是一双双松动的膝盖与脚踝, 雏菊一般脆弱而长久地悬浮。 在红色的凝视里默默融化, 等待着黑与白争辩出贪欢的厚度。
我是黑暗中基督存在的伪证, 是喘息间计时收费的肮脏火源。 在一寸的拥挤中偷偷呻吟, 在燃尽前被丢弃于床脚的潮湿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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