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,我险些死于不含糖份的急性胃肠炎,在倒悬的梦中更换泳姿,直到凌晨四点,迷失于一页古巴尔干语写就的破旧思绪,在转角与埃玛努埃尔二世拱廊迎面相撞。
昨夜,我在地底深处的漆黑城堡中醒来,身披甲胄,漫游在古老的蓝色雨滴之下,被郁金香形状的浓烟环绕,钻进砖墙的裂隙,自言自语,念出多边形的、变质发霉的情话。
我用铜绿色绷带护体,彻夜拆分破碎的星象,自行开膛破肚,解开缠绕脊柱的链式方程,纵身跳入空荡的大气层内某个无云的黎明,在白色的晨辉之中,如瀑布般,在高空爆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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